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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呼吸一圈,此時此刻只圖破壞,把那些猛烈墜落的期待再砸的更細膩點。
某種意義上,人們也相互吞噬,但沒有名字的怪物不一樣,好像永遠在等待,其實等待的對象從來不存在。其它所有人忽然留下來理所當然地不在乎,切的那麼碎是為了自己的緣故嗎?
還是為了海?為了可以傾倒滿懷的良心?
我以為失去連絡是有理由的,卻什麼話也沒說,大概連晚安都說不出口,我還以為什麼都該相信。
可以幫我連同期待也一起餵怪物嗎?
僅存的固執不斷流失,假裝坦然面對時開始壞上數十次,原則上這個時候會丟下一切躲起來,原則上我無法關起耳朵抹去妳的音訊,在枯萎崩壞之前就不能說幾句話讓我不要想太多嗎?
好吧,也許錯在我不能多加練習難以言傳的默契。
暫時不會想去說什麼了,也許會讓我更受傷而已,早就不敢說什麼,只是更怕彷彿要疏遠我似的、陌生的更強烈。
深深發現到夢想太遙遠了,遙遠到打從心底覺得根本到不了,藝術是必須仰賴多數人的同意才能活著,是必須預設會什麼都沒有的留下與獲得為前提。
覺悟其實也沒有那麼強烈,偶爾還是會留在餐桌上邊吃早餐邊看報紙發呆,凝視這一天所發生的時事,澆澆花散散步,可是這是相當渾噩啊,非常揮之不去的惡夢。
真的夠了,就這樣吧,將所有的全部投入,把這份執著通通加諸於怪物成長吧,現在我只需專心這些就好。
乍暖還寒時,我身處於被摧毀的姿態活著,這樣地活著.....我活著,這樣真的好嗎?從之前至現在遺憾地考驗著還是不明白,只知道正在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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