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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變得有點厭煩了,縱使我假裝不在乎沒人能理解我所熱衷的事也很努力活著這個腳踏在地上的一天,隔著破碎的關係又從遙遠的日子呼嘯而起,但是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我仍然不懂怎麼做才能把這幾天忽冷忽熱的紊亂,好好地沉澱。
那麼就這樣吧!即使是這樣說著還是不清楚為什麼要把肩膀建的那麼大,即使是這樣懵懂著卻了解一點當樹的意義...被依賴的存在感,也說是這樣也好像不是這樣,反正就是說形容的那樣。
最近幾天會點一杯乳化劑不太高的咖啡,好讓我戒掉午睡的習慣,以更多的時間壓榨腦袋瓜裡苟延殘喘的細胞。隔了兩個月灼熱出十數隻小小怪獸,不斷審視我對畫做的好事,每隔幾分鐘,我還是會想換點新鮮的構思,只是曾經燃燒殆盡而剩下雪白的灰燼的故事讓我躊躇不前,想躲起來,也想避開致命傷用力向前逃,之前應該必須去熱愛自己於四角森林生活,與寂寞做好朋友,但是別再傷害我所重視的每一個人。
畫的壽命是由觀者的眼睛灌溉而得以存活的,也是完成同時就很無情賦予使命,儘管輕微冒犯這些作品的價值,也可以小心翼翼踹摩。影片是連續的藝術,畫是永恆的藝術,不關分界是如何,一個真正好作品,他們是會看在眼裡,一直線柔視著.....該死的是必須仰賴多數人的同意才能活著,掙扎而急劇需要貪心。
眾多的恆星,我是那個灰燼顏色,渴望能像太陽發光發熱。我就是想要優雅在這安全的四角森林,一手一手填補刺痛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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