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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從繭裡吸取微弱的空氣,結果還是死在胎腹中,甚至什麼話都不能說了,如果就這樣暫時讓我沉入海底,一邊飄下一邊看上面越來越微弱的波光,讓我暫時永恆一陣子。
天空無法透光,不,是海洋。看似隨心所欲,其實我有一點沮喪,習慣了掩藏心聲,漸漸的卻連真正的思緒也遺忘。賴在白白的,小小的四角森林,想確認那個一直存在的氣息確認自己的存在,有時向前逃進熟悉的迷宮,走到最後卻覺得又是陌生無法說話,不得不回到起點躲起來。
天空無法透光,不,是海洋。看似隨心所欲,其實我有一點沮喪,習慣了掩藏心聲,漸漸的卻連真正的思緒也遺忘。賴在白白的,小小的四角森林,想確認那個一直存在的氣息確認自己的存在,有時向前逃進熟悉的迷宮,走到最後卻覺得又是陌生無法說話,不得不回到起點躲起來。
與這個奇怪的世界相處,沒人能理解我所熱衷的事也是理所當然。站起來的力量會一點點毀滅膝蓋,壞掉以前,可以讓我再站久一點嗎?
夠了,向前逃吧。
在南柯、在四角森林。
夠了,向前逃吧。
在南柯、在四角森林。
不斷向前逃。儘管不能看見,也不能為誰做點什麼,我還是獨自一個人歌唱著難聽的歌邊逃邊散步,步伐倉促但沒有到感覺走太快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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